“自我上次入狱之后,在京势力诸多都被连根拔除。”杨青山沉声道:“被清的全都是你知道的,你说巧不巧?”他向前走了两步,渐渐逼近了:“如今想来,如果没有你的帮助,谁能这么顺利地从我抽屉里把那本《政府论》拿走?”他从李清河手里夺过了书,向下抖了抖,于是那封信便掉了出来。杨青山也没去拾,只是冷笑道:“我就说呢,我当初被贬,定罪反贼,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无缘无故就对我这么好?终究是我迟钝。”
“明渊,”李清河忽而对他换了称谓:“侯爷,你得信我,我都是为你好。”
“这是为我好?”杨青山忽而气急败坏起来,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也终得发泄。他猛地一拳捶到李清河面前的桌子上:“我一直敬重你,待你如父,甚至还想着等你老了和你的孩子一起照顾你,结果呢?”他瞪着李清河:“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李清河叹了口气,也取下了眼镜:“你相信我吗?”
“我如何能信你?”杨青山问。
李清河叹了口气,思忖了许久,也把眼镜摘了下来。他掏出了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血口,而后又把血抹到了自己唇边:“这深更半夜的,也没地方弄些牲畜的血来。就这样吧,将就将就。”他望向杨青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