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来没心软过。
南安侯在京城的势力不小,程轩想,只要他们程家多施些恩惠,想来时间久了,就算何立没动摇,何学义也定然不能视若无睹。
齐星楠还正在为杨青山的事忧心自责。他并不知道眼前这向来为人称道光风霁月的小爵爷也正和他一样,为着说不出口也得不到原谅的心事耿耿于怀。
“你说,”齐星楠问:“杨老师还好吧?”
程轩看了他一眼:“说得也是,这阵子咱好像也没见过杨老师。”
“听说杨老师伤得重,想来得多休息。”程轩接着说:“再说也没他的课了,咱们见不到也是寻常。”
齐星楠迈进了教室,冲他点了点头:“嗯。”
半个月后,兰州织呢局,中部办公区。
“您是京城来的?”接待那人正是主管。他接过杨青山的身份凭证:“哟,还是皇家海军学院的夫子呢。”
杨青山笑着扶了扶帽檐,又向下压了些许,而后冲那人点了点头。
杨青山拿的自然是伪造的身份凭证,那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杨子茂,字明泽,宁波台道绍兴府人,建德十九年生,年三十五,现皇家海军学院造船专业教员。
“鄙人受命于学校,特来考察贵厂的生产器械。”杨青山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