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之前无论是在船政学堂还是海军学院,他学的都是些专业的知识,没有人会告诉他这些。
可杨青山不一样,传道授业解惑,这人都做齐全了。
“舰在人在,舰毁人亡。”杨青山眯起眼睛:“这还是当年我在西洋读书时有个洋人老师告诉我的。一旦有战事,西洋的海军将官也都是这么做的。”
“那你当初从西洋回来,为什么不直接做一个海军将领呢?”何立问。
“海军将领只能决定一军一舰的行程,”杨青山说得毫不犹豫:“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何立皱起了眉:就是别人众口相传,甚至连你也经常说的你当年的谋反吗?
何立忽而觉得很气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凭着杨青山的才能,如今一腔抱负难得施展,实在是委屈了他。这人不像自己,他原本该在朝堂上纵横捭阖,或是在战场上与枪炮军马为伴。无论如何,他绝不该和自己一起在大西北的县城里亡命天涯。
心绪百转千回,最终竟奇异地转到了对这人本身的怨恨之上:这人可真是的,好好的祖上传下来的爵位不要,干嘛非得谋反呢?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场祸事,他现在定然还是那个位高权重的北安侯。就这么贪心不足吗?
只是何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