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败局已定,人家退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爹,”何立心里难受得紧,沉默了半晌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直直跪在了何学义面前:“孩儿不孝。”
“此话怎讲?”何学义赶忙把他扶起来:“这些我原本都不想让你知道,可纸里包不住火,更何况你也大了,总瞒着你也不是个交代,你自己心中有数便好。”
“爹,”何立抬起头来望着何学义,此时挨得近了才发现,何老爷不知是有多少个日夜没歇息好,眼里的血丝在何立看来分外扎眼,直刺得他满心生疼,不觉间泪流满面:“可有什么孩儿能帮衬的?”
何学义望着他:“何家的事有我们呢,你专心读书,将来去海军舰队里谋个一官半职,也算是有条正经出路。”
何立点了点头,抬手擦干净脸上的泪:“爹接下来想怎么做?可否告知孩儿?孩儿在京结识了南安侯家的小爵爷,能否求他帮咱们一把?”
何学义却摇了摇头:“官场上的人向来明哲保身,若无深交不讲情分,咱们给不了他们好处,这趟浑水南安侯决不会来淌。”
“那郑大人呢?”何立接着问:“爹与郑大人多年来互相扶持,难道他也要袖手旁观吗?”他越说越悲愤:“当初收复伊犁,国库空虚,是咱们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