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了,我也再无话可说。”何立冷笑道:“你愿意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我没心思再与你争辩。”说罢,他放开齐星楠,低头看着手里已然皱成一团的外套:“我去洗衣服了。”
“何立,”齐星楠叫住了他:“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何立没有理他,径自出了门。
嫣嫣吃了些糖卷果便睡下了,杨青山独自站在窗前,一直在想刚刚何立的神情与那人掏心掏肺与他说的话。
杨青山少时有过无数的盘算,命途前程早就在心里思忖了无数遍。他知道如果没有当年那场祸事,自己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或许还会跟江恪定个娃娃亲,将来把嫣嫣这丫头娶进门做儿媳妇。政事上他北安侯有无数的见地,若得遇明主自可一展宏图,可对于自己的私事,他绝对做不出那么离经叛道的做派,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真是造化弄人。杨青山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打开窗子想透透气。初秋的午后还带着些闷热,虽说稍起了微风,却把尚未散尽的夏日余温一股脑儿吹了进来。他发觉开了窗户还不如不开凉爽,心里有些烦躁,想把木质的窗摔回去,又想着嫣嫣正在午睡,于是沉沉叹了口气,死死攥着窗户边,轻轻把窗关上。
他行于这世间已近三十载,早在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