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算一回事。杨青山心里乱得很,他俯身贴近何立,沉声说道:“何立,我今天认真与你说,你千万不要管我,你该干什么就去干,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孝敬父母,你不要让我介入你的生活。我给不了任何人安稳,谁跟我在一起都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我不能耽误你。更何况,”杨青山顿了顿:“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能这样重要?”何立望着他:“能重要到让你放弃自己的幸福吗?”
“何立你不懂,”杨青山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当年有多少人流血牺牲,嫣嫣的亲生父亲就是在那时葬身大火,要不是他们我活不下来的。而我之所以活到现在,为的就是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我的命不是我的,是他们的,我没有选择的资格。”
何立愣住了:果真如此,当年的事绝不止谋反这么简单。
他知道杨青山不愿提及,但他又难死心,于是追问道:“杨老师,是不是您到现在都还厌恶我?如果是这样,你坦白告诉我,我绝不纠缠你。”
杨青山望着何立一本正经的模样,忽而笑出了声:“何立啊,世上的事哪有一句喜欢或不喜欢就能有定论的?”他唤着那人的名字:“何立。”
“什么?”何立问。
“你是江宁何家的人,”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