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杨青山望着他:“从前是我不懂事,这才顶撞您,这两年我也反思过许多。我一直欠个跟您道歉的契机,如今一并说了吧。”他忽而在李清河面前跪下了:“不止是道歉,我还得跟您道声谢。”
何立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杨青山。于是他也赶忙跟着那人跪在了李清河面前。
“如您所言,这些年我与何立的交集并不算少,除了两年多前那一次,倒也没见西太后寻过我不是。”杨青山继续说着:“学生心中有数,正是您和齐星楠那孩子在西太后面前替学生百般开脱辩解。”
“什么?”何立愣住了。
见何立这般反应,李清河十分无奈地望向杨青山:“你怎么什么都不跟他说呢?”
“到底怎么了?”何立向杨青山发问:“这些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杨老师是怕连累你,宁愿什么都不让你知道。”没等杨青山说话,李清河便抢先一步:“明渊啊,你可真是糊涂。你小心翼翼地怕连累他,可你想没想过,他们何家有朝一日会连累了你啊。”说罢,他又望向何立:“看你这模样,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何立摇了摇头:“学生愚钝,确实一无所知。”
李清河摇了摇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