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老师这些年过的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说来我也当真佩服他,当年北安侯一朝落难贬为庶民,仕途再无希望,在牢狱里被折腾得掉了大半条命,好不容易出来了,又处处危机四伏。”他望向杨青山:“既有活到如今的心性,又为何偏要做个糊涂痴人?”
“当年的事不是三两句便能说清的,多说无益。”杨青山应道:“老师,学生今日来,是为了何家。”
“你还要为了他?”李清河气极了:“明渊,看来我这一番话又是白费口舌。”
“杨老师,”何立转向杨青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星楠又是怎么回事?若是不与我说清楚,您的恩惠我是万万不能再受了。”
何立心里一直清楚得很,杨青山定是有事瞒着他的,可他从没想过这人这些年竟过得这般艰难。他觉得心疼得紧,可又十足十地怨恨:他怨杨青山什么都不与他说,怨他只心心念念帮自己排忧解难,却从没想过把他身上的忧愁烦恼与自己分担。
“今日我带你过来,便已经有了不再瞒你的意思。”杨青山沉声道:“我一直觉得为人理当坦荡,欺瞒是最没意思的事情,三年了,我也厌倦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与你说说。”
多年教书育人的日子早已让杨青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