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可巧的是我父亲没得早,我们孤儿寡母便常被他欺负。故而如今我对这味道分外敏感些。”
“啊,这样。”何立也站了起来走到杨青山身后,但又没靠得太近,在两人之间留了个礼貌却又疏离的距离。他摸了摸鼻子,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他与杨青山说:“杨老师,您看着点儿。”说罢他便把那烟斗狠狠砸到了地上。
杨青山愕然回身:“你成心为难我呢?”他涩涩地笑了笑:“若真如此,我这儿可不欢迎。虽说我如今不过一介白衣,但也容不得你们这些官老爷在这里撒野。”
“瞧您说的,”何立也笑了:“得,我看今儿杨老师也累了,学生改日再来拜访。”他冲杨青山作了个揖:“星楠他们就快回来了,不如过些日子我们一起来,也好热闹热闹。”
“滚。”杨青山忍无可忍,走到桌前拿过何立的披风,给他扔到了门口,又抬起胳膊指着门外。顾及着嫣嫣还在里屋,杨青山极力忍着满心的怒火,脸色却阴沉得吓人:“等你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再过来。”
何立却笑得极为轻松,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拾起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出门没入了沉沉夜幕。杨青山却好似虚脱了一般,只觉得浑身再无气力,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