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说的,”季浔推了他一把:“我妹妹,二八年华,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多少人来提亲啊,都快把我们家门槛踏破了,你怎么还不稀罕?”
“你就吹吧,”何立冷冷笑着:“谁不知道你妹妹被你爹妈惯得脾气暴躁,谁娶了她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话可不能这么说。”季浔知道何立是在与他开玩笑,于是依旧笑得开怀:“不过何二副,我还真得说说你,自打我认识你开始,除了正儿八经打官腔的客气话,我还没见你私下里说过一句好听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怎么不行了?”何立有些不耐烦,于是向季浔问道:“带酒了没?”
“我就知道,”季浔掏出一小瓶酒来:“叶管带查得严,我就这么点儿,再多可真没了。”
何立接过酒瓶猛地喝了几口,酒的辛辣与冬夜的寒凉让他很是难受,于是不受控制地猛烈咳嗽了起来。这倒把季浔吓着了,赶忙从他手里把酒瓶抢了过来,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你这把嗓子是不想要了。”说罢,他叹了口气:“在威海卫忙了足足三年了,年前水师衙门正式成立,这还是咱们头一回回京城过年,怎么我看你倒是闷闷不乐的?”
“你还记不记得年三十那天我问过你什么?”何立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