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革新大业当真能有所成就,小人这一辈子便也不算枉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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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做什么?”杨青山赶忙把季浔拉起来:“我这辈子能碰着你们这些志同道合之友,这才是大幸。”
“侯爷,小人还得跟您说一件事。”季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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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山望向他,示意他往下说。
“我们何管带,”季浔斟酌着言辞,试探地问:“他如何心思,您可知晓?”
让他觉得极为出乎意料的,杨青山竟然点了点头。
“我与他相识已经十年了,当年在海军学院,我是夫子,他是学生。”杨青山低声道:“他什么心思,我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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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杨青山之前从没跟他提过,季浔讶异得很,不过多年一路摸爬滚打至今形成的习惯让他迅速判断了时势,于是他低声道:“侯爷,既然如此,那这事情岂不是好办得多?”
“不可,”杨青山立即否决:“我与你说过,决不能让他牵涉其中。”
先前听到这话时季浔只觉得疑惑,可如今他却从中听得了些许暧昧的意味。于是他接着问道:“侯爷这么做,莫不是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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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山愣住了,而他这般反应更让季浔确定了自己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