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侯爷,您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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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山却只摇了摇头:“我与你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是。”季浔赶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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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习走了,每个舰艇水兵训练的任务便落到了管带身上。这个冬天何立忙着乾安舰的大小事宜,又着手制定新规,恨不得一人当作两人用,以至于年节将至连江宁府都没能回去一趟。
宏光十七年二月十七午后,何立终于从一堆文书中抽出身来,难得的,他准备从舱室里走出去专门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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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管带,”他刚一出门便遇见了迎面走来的季浔。这天太阳好得很,凛冬方过却也不觉得冷,季浔把外套搭在肩膀上,只穿了海军服冬装的里衣,与仍披着披风的何立看起来像在两个季节。他走近了仔细端详着那人:“你最近可瘦了。”
听季浔这么一说何立才发觉,自己近几个月好像都没怎么见过他,于是笑着打趣道:“季大人近来忙什么呢?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忙着献殷勤去了?”
“你何管带要整饬军纪,我又怎能闲着?”季浔笑道:“还说我去找姑娘呢,我忙到连个媳妇都没娶上,全赖你。”
“这怎么能赖我呢?”何立也笑了:“对了,听说朝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