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守着。”季浔站到他身边,似有似无地说:“何立,你说此番出访东洋,究竟是福是祸?”
“你这话什么意思?”季浔一句话把何立从上下同欲者胜的思索中拉了出来。他愕然转头:“出访东洋是应其邀请,倘若真有不妥,咱们也不至于准备得如此郑重其事。”
季浔摇摇头:“他们邀咱们去,顾及着天朝的礼节与门面,咱们必得郑重,只是”他忽而压低了声音:“日本国此举,意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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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细想了片刻,终究只叹了口气:“这些事不归咱们管,倒也不必费这心思。”
“话虽这么说,不过嘛,”季浔想起了从前杨青山对他吩咐时引的那句,于是脱口而道:“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何立瞪了他一眼:“这话怎能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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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乱说,”季浔迷起眼:“日本国自二十多年前便开始改革内政,殖产兴业文明开化,如今更是迅速崛起。可反观咱们大兴,旁的不说,就看北洋水师,这些年中堂大人实在是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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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觉得这话不太像是季浔吊儿郎当的做派,反倒像极了杨青山的口气,正当他疑惑时陈大副却带着水兵们回来了。
“各位辛苦了,”何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