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他自己却耐不住寂寞:“诶,老何,你家杨教习呢?”
“自然是在宗安舰上,”何立望着不远处的宗安舰,明知看不到那人,视线却从没移开过:“宗安是旗舰,杨教习与邓提督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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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了,”季浔最看不惯他那一副痴情种的模样:“你又看不见。”
“看不见又怎样?”何立依旧愣愣地望着:“我乐意,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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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懂。”季浔笑了:“我走了,不嫌晒你就在这儿站着吧。”
“我又不像你,还得做个小白脸四处勾引人家姑娘。”何立说得分外轻松,情至深处的话在他说来却好像只是在聊家常:“我有他一个就够了。”
“你赶紧给我闭嘴,”季浔受不了了:“再说下去我得晕船。”
就你还晕船?满船人吐个遍你都不会晕。何立懒得理会他,于是从清晨一直站到了黄昏,其间乾安舰各部管事但凡找他的便全都被季浔指去了甲板。
午夜时分,何立终于回了卧房,走到门口时刚巧碰到了正靠在栏杆上出神的季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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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快,”季浔叹了口气:“一衣带水的友邦,最多不过后天就能到。”
“这倒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