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投怀送抱,只知道耍嘴皮子了。”季浔笑得不怀好意:“否则这么一个惹人怜爱的美人待在身边,我还真不信他杨教习能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本事。”
“越说越不要脸。”何立笑着推开了他:“行了,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他转身往房间走,又把烟斗拿在手里回头冲季浔晃了晃:“明儿再还你。”
海上漂泊比不得在基地安逸,一路奔波劳累,再加上睡得实在是晚,第二天季浔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他揉了揉眼,偏头便看见了静静躺在床头柜子上的烟斗。
“睡醒了?”季浔走到甲板上,远远的何立便冲他戏谑,故意挖苦道:“季帮带,起得挺早啊?”
季浔见他神采奕奕,不由得十分好奇:“你昨天睡得也不比我早,怎么这么精神?”
何立摇摇头:“我若起晚了,乾安舰由谁指挥调度?”
“佩服啊何管带,这种劳心劳力的活我可干不了。”季浔望着何立的黑眼圈:“你看看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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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何立淡淡应道。
见他如此执拗,季浔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望着看不到边际的海面,兀自感慨道:“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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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得先去马关,再去神户加煤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