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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山凑近了,扶住了何立的腰,低声说道:“我对你可是见色起意,你的真心太重,我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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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何立知道杨青山是在逗他,于是握住了扶在他腰上的手:“能让杨师兄起意,那看来我算还有几分姿色。”
杨青山细细端详着他的脸:“你年少时比不得现在,那时白净安稳得很。”
“那现在呢?”何立接着问。
“现在不好了,精明太过。”杨青山戳了戳他的脑门:“想骗都怕瞒不住呢。”
“所以啊,咱俩好好的,你也别骗我,我也别做对不起你的事。”何立笑道:“如此安稳一世,平安到老倒也不难。”
杨青山摇摇头:“你净想好事。”他忽而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对啊,今日宗安舰上办招待会,我早前便告了假,可何管带怎么到这边来了?”
“心烦意乱,待不住。”何立垂下眼:“杨老师,我总觉得人生如萍草,日日而过,总是被流水推着走,其实我是半分没有办法的。”
“也不能这么说,”杨青山攥住他的手,想宽慰他几句:“人力有限,可总还有你能抓住的事情。”
“是么?”何立把手移到对方的胸膛上:“比如,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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