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芬衣递来的咖啡。
两人皆是大笑起来。
“你这几日做什么呢?”林恪朝问。
张隽琛从沙发上坐起来,又站起来靠到了椅子边,一手话筒一手咖啡好不惬意。
“没什么,无非到处走走,看看罢了。”
好友的回答不痛不痒,却正好中了林恪朝的意。
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成熟也没多成熟,但说幼稚,却又比其他多了几分世俗通透。
故而,只有在某些事上残留着激动的余温。
“你可知道行宫路的金玉满堂?”
林恪朝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间竟有些兴奋。
张隽琛挑挑眉,一转头,看见了正对这边的一扇白色木质窗户,还有窗户边前几步摆的矮桌上的白玉兰。
玉兰娇嫩,被似乎带着露珠的晨光一照,瓣瓣生辉。
“什么…金玉满堂?”
他有些飘。
林恪朝道:“你在湘京走走逛逛这么久,却也不晓得?那你真是白走了!”
张隽琛来了兴致:“这话怎么说?”
林恪朝得意地笑了两声:“还是我昨日与温家大哥从古玩城出来,开车路过那边时远远瞧见的。温少与我说了这样一句,天下色都在湘京,湘京色都在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