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
张隽琛摸摸下巴:“酸腐又直白。”
林恪朝道:“啧,你瞧,连一向洁身自好的温衡都说这金玉满堂是个销魂窟了,我们不去,成吗?”
张隽琛问:“疏苳呢?”
“刘疏苳今儿一早接了我的电话,连忙就从马上跳下来了。”林恪朝笑道。
张隽琛摇摇头,放下手中咖啡。
“今夜?我下午还有事儿。”
林恪朝不满:“什么?你这是拒了我的请?”
回国以来几个好友约着第一次出门,却有人推脱不来,林恪朝自然心生不满。
“我定会赔罪。然而你这邀请来得匆忙,我下午的安排却早早定下了。这样吧,今夜你们去金玉满堂的花费都来达安当铺兑账。”张隽琛爽快道。
林恪朝微微压下心中不满,道:“也成,算我说得晚了些。那我们几个就先去瞅瞅,看看有什么国色天香,再来说与你听。等着下月,你必须领头,且酒水全包。”
张隽琛自然应下。
快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又道:“快让人将书给我送来。”
林恪朝打趣他几句后也就催着人将书送去张府。
电话挂断后。
张隽琛走到窗台边。
窗外天晴光亮,风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