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便怎么也瞒不住了。
“张太太,我身世复杂,难以一一言表。小时候,受的折磨多了,冷天里常常无衣避体,也吃不上热饭甜羹。”
“即使后来有幸被父亲母亲收养,却病根早就深种。家里清贫,无银钱看病,我更无言去向父母亲请求。”
“张太太。我身体寒凉,子嗣艰难,难以有孕,更妄生子。若是嫁给了隽琛,起步辜负了您和张老夫人?”
这一番话下来,让张太太怔愣在原地。
难以有孕。
这对女子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
只是愿时惜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无奈和惋惜,却不是因为自己的病痛,而是因为无法满足张太太与张老夫人的心愿。
更是因为,无法让张隽琛满意。
张太太颤抖着声音:“那,那可还有别的办法?”
愿时惜摇摇头:“之前住在父亲芦屋身边的一户人家,是前朝逃难下来的御医之后。他家的老太爷,便是这样断言的。”
张太太摇摇头:“不,不,还有西医……”
愿时惜叹了口气:“张太太。与其花时间在我身上,寻求一个难得的结果。不如,放手吧。”
放手吧。
愿时惜笑着道,笑容里满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