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看出奸夫来?”
要是换了旁人,李溯早就一叠声的滚命人出去了,摊上眼前这位,他只能嗔道:“多年无子丧偶不再娶的男人,侍妾也不能生,多半是他自己有问题。翠蓠是官奴,周陆能买出来说明不是什么重罪,再顺着近年的大案一想便知是周陆的座师,韩献科举舞弊一案,翠蓠多半姓韩。”
这个情报沈小寒并不知道,但是李溯也只是说了周陆有问题,并没有说翠蓠为什么有奸夫,“所以奸夫是怎么回事?”
李溯低眸望着自己的手指,叹道:“周陆自己不行,翠蓠无子,外面自然有些风言风语,少不得拿翠蓠做个障眼法,既然有孕,当然有奸夫,这有什么难猜的?”
“从周陆书房的窗户向外望,斜对面屋脊上有一处瓦松新被压倒的痕迹。武林高手足下有准头,不会去踩这种植物,只有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爬在屋上才会有这样状况。深夜爬屋脊,当然是对周陆图谋不轨——我猜他们原本的主意是伪造周陆自杀的现场,然后奸夫出现,以周氏子侄之名扶灵还乡,然后与翠蓠双宿双飞。”
沈小寒根本没注意到对面屋脊上的瓦松,但是就算能看到被压倒,如何就能直接和奸夫联系在一起?也许是别的歹徒。
她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李溯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