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泄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董朝铭因着她的叫声更加崩溃,他全身就剩两件宽松衣物,却生生让她叫得发紧,裤子里绷得最甚。
他从裤袋里掏出避孕套,搁在郁楚眼前,搂住郁楚叫她睁眼,
“愿不愿意?”
他不敢脱了裤子再问她,只怕到时候无论她愿不愿意,他都要不管不顾地捅进去,趁现在,他还绷着理智的一根筋,她还有退路。
郁楚黑发散在床上,她铺的浅色床具,衬得她发色更深,董朝铭控制不住去用手指绕她的发尾。
“...你突然怎么了?”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郁楚皱着眉,想不通他的怪异。董朝铭手指又去揪她的乳尖,郁楚就快经期,胸乳本就发涨发疼,他毫不收力这么一掐郁楚痛得直躲,这直接触了董朝铭逆鳞,他开始动作有些停不下来,只想把郁楚箍在自己怀里身下。
“为什么总是躲?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为什么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郁楚想反驳她接了,结果他在做那事,她怎么愿意再接。董朝铭不给她机会,咬她的锁骨,语气委屈,
“你为什么不黏我?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郁楚哑然,眼前彩色的包装袋和董朝铭直勾勾委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