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迭着,她矛盾极了,究竟哪个是他?一边犯浑一边又这样别别扭扭的让她心软,意志的恐惧防线一点点被他攻破,她支支吾吾地,她早该意识到,董朝铭宽容是有偿的,他违背本意的纵容是明码标价的,她每消耗一次就要透支他的不安感。
郁楚试图解释,
“我不是躲你,真的很忙啊...你不是也要考试,黏在一起不是会很浪费时间。”
越描越黑,这个黑说得是董朝铭的脸色,他几乎气笑了,一股脑掏出所有袋子里的避孕套,郁楚震惊地瞄过去,居然有四五个,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愿不愿意?”
他还在问,看来她的解释没有熄灭他一点怒火,反而火上浇油了。郁楚缩缩身子,退而求其次,
“下次,下次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董朝铭握着她腿根,要掰不掰的,语气很闷,
“下次?下次是哪次?你还会分给我下次吗,下次是不是要换人了。”
郁楚捂住他的嘴,他的声音太大了,她恐怕被同楼层的父母听到,她手在抖,捡起床上一个方块,
“就这一个,行吗?”
董朝铭握住她的手,眼神亮得吓人,郁楚在安抚他,这个认知让他躁动不安的心短暂平静,他隔着内裤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