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地往他骨头缝了渗,他迫切到近乎失态地想抓住谢琻的手,让青年炙热的体温逐去他体内的寒意。
他快步来到了门前,刚想伸手去推门,却蓦然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所以你们俩,就还这么僵着?”
是言仕松的声音。
沈梒推门的手顿住了。
“是啊,能有什么办法。”谢琻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还有几分不耐烦,“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多说两句又误会,又吵。没意思透了。”
言仕松“啧啧”道:“嗐,你们这俩闹得,好容易别人不盯着你们找茬了,又自己窝里横。朝堂上的事儿就朝堂解决呗,回到家被子一盖,不提外面的公事不就好了。”
谢琻沉默了下:“我跟他当初在一块儿,也不过就是图着欣赏这个人,彼此心意相通。若现在每日在一起有一大堆话都得避着不能聊,那和娶了个怨妇放在后院有什么区别。所以你看我现在都不乐意去找他,觉得没意思。”
“那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啊。”言仕松道,“喜欢了这么久,好了这么多年了,就因为这事儿就要撂着了?”
“别提了,等熬过这一阵吧。”谢琻叹道,“也是最近我才感觉出来,我俩有些区别是本质上的,沟通是沟通不来的。这或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