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本寺僧侣,一位是外寺来学习的僧侣。”
“娘娘庙中,也有一位慧通师父。”
“至于钟山寺,一位庙小又和各地寺庙来往走动更为频繁,所以他们寺中僧侣流动性很大,而叫慧通的僧人,在近三年从各地就有三位慧通师父!”
杜九言再次看玄吾,“那么,你们是如何迅速地,在这三位慧通师父中,筛选出死者的?”
“阿弥陀佛,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但说了名字又说了特点,自然就对上了。”
杜九言摇头,“屁股有胎记,如此隐晦的地方,若看到了自然会记得,既然记不得,就不存在想到一个大众化的法号,就能记得他的脸。”
“为什么记得?”杜九言扬眉道:“因为在慧通失踪被杀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玄吾一愣,摇头道:“没有,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都以为他离开了钟山寺。”
申道儒也是一怔,杜九言居然从这个点去辩,这倒让他意外。
“杜先生,这种事不过是你的推测,我们无权阻止你推测,但你也不能用你所推测的观点,来审问逼迫我的请讼人承认它。”申道儒上前一步,强势道。
杜九言摆手,“这不是观点,这是事实。他承认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