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靠证据说话的,而非你口述强调就能成立的。”申道儒道。
杜九言笑了笑,“那么我来摆一摆事实。”她接着拿出一张纸,“这位慧通大师,非死者。”
纸上列着另外一位慧通的名号和经历。
“这位慧通大师是登州人士,三年前曾来钟山寺交流学习四天,这个四天他做了三件事。第一,他在庙中和别人打了一架,第二,他砸了钟山寺的斋堂,第三,他推倒了宝殿的香炉!”
“做完这些后,他愤然离去,再没有回来。”
“迄今为止,这位大师在钟山寺中闹的最凶,脾气最坏的一位僧人。若钟山寺中僧人们的记忆没有衰退,人没有傻,是不可能在短短三年后,就忘记了这么一位脾气火爆的慧通。”
“可为何,在我们去询问的时候,他们却一口否认不知道,而隔日崔巧认罪后,官府再去确认,他们却立刻确认是死者,而非是这位慧通。”
“人在记对方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从事件去记忆,此慧通自是比其他两人更有记忆点。”
“所以,”杜九言看着申道儒,道:“我才说,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死者慧通被崔巧所杀。”
后堂内,靖宁侯颔首道:“确实如此,不算亲近的人去回忆一个人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