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息调养,紧緻得很,被苗临一点一点地磨开,泌液提供润滑,能进到很深的地方,满满填斥每一分空间。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击打颤抖的魂魄,淹没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记得帐外有人,他不愿呻吟,但苗临每次戳在精囊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从憋紧的唇齿间洩漏一丝无助的气声,悦耳婉转而淫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时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临在他体内洩了两回却没捨得出来。
    他让徐安仰靠在自己怀里,解开他被綑得生红的手腕,单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划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温存,「你若是个姑娘家,我怕是早让你怀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声,一获得自由后他便狠狠地扭着苗临的手硬是将他的手肘关节给拗得变形,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下来,扯住那忠实地隔开内外的青帐软绸裹在身上,咬着唇倔强地拖着腿往外走。
    苗临追了上来,单手便将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带着他回屋里去。
    守门的侍卫目不斜视地,一点都不觉得徐安走着出去却被苗临给扛着回来有何不妥。
    他们见到最多的徐安都是在苗临怀里,虚弱无助的模样。
    徐安被苗临放回床上,无力地双腿岔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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