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夹不住的精水流淌而出,给了他一种失禁的错觉,他难堪又屈辱地以臂遮眼。
他身上的药性还没能完全紓解,下身撑起略长的衣摆,将细软的布料濡湿一片。
灵华蛊不停地抽取他的内力为苗临治伤,他咬着牙勉强提力一腿照他脸上踹去,「滚开。」
苗临轻松地制住他的膝盖,在他腿间跪了下来,像发现什么新奇地玩具去碰他挺立着的下身,轻笑一声:「你这里一直在哭,可怜兮兮地,要比你坦率多了。」
冰冷的指茧磨在脆弱敏感的铃口上,徐安克制不住地想起苗临那些残忍的手段来。
他会用雕着花纹的玉棍或银器滚了药后填入他的前端,然后从后头操进他的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干他的精囊。
被撑开的窄管火烫烫地疼,淫药的浸染会加重折磨,体内非人的冰冷剖进他的深处,被逼至极限却释放不了的慾望直将他拖入炼狱的深渊。
徐安是真的怕了那样的滋味,偏偏那时苗临特别喜欢这种玩法,他总是笑得温柔,却比谁都残忍地强制打开徐安的身体,逼着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晕厥过去。
再如何倔强的人终于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他试图起身伸手去搭着苗临的肩,想要用哀求来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