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默默走了。
    顾浔听着渐远的脚步声,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不是小霸王吗?怎么怂成了这样?!
    顾浔成功又失眠一整夜,半夜用来想西辞属性值的事,半夜用来想自己说过的话。
    前者是他想不明白的,得查。后者……想起来就觉得太他妈羞耻。
    第二日天未明,天边鱼肚白才翻起一半,连后山的野兽还没动静,顾浔就已经揪起自己的半截发带出了门。
    隔壁尚未有灯光。
    他蹑手蹑脚挪到人家门前,俗套地从门缝里塞进一张字条--
    昨夜是我冒失,对不起……
    还搞笑配了个情真意切的小哭脸。
    他思索了一夜,最后也只想到了这么个幼稚的道歉方式。
    然后破天荒在没人烟的时候就去了学堂。
    “北楼兄,你这是……”司年去北楼没找到人,倒是遇着了难得晚起的祖师,说顾浔先来学堂了,他开始还不信,真见着枕着手睡觉的顾浔时,难免一惊,“被鬼附身了??”
    “嘴能闭上?”顾浔手搭在白玉案几以外,转着支趁手的笔玩儿,整个人一副魂不守舍样,“不能我帮你缝上。”
    “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那么暴躁呢……”司年放下自己的东西,在顾浔旁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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