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听他们说,师祖请了新先生来,过几日该到了,唉,又得学习了。”
顾浔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新先生,但听到“师祖”两字,还是条件反射一激灵。
“对了,”司年想起什么,“你昨天负荆请罪请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师祖脾气那么好,你都搞不定他?!要是大师兄--”
“他脾气是好,怪我不会说话。”顾浔望着手腕上缠的半截发带发呆,不自觉答了出来,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大师兄,大师兄,你这一天到晚大师兄的,你怎不粘人身上??”
“大师兄待我好,我当然粘他。”司年嘀咕,“你还不是一天到晚粘着师祖。”
“我哪里粘他了?”
“你同我说话,三句两句不离他,还说没有——”
顾浔掀起眼,凝了司年一眼,觉得他蓄意挑事儿,司年立马闭了嘴,没想到他问,“你觉得他待我如何?”
“师祖?待你……”司年想想,中肯评价,“宛若慈祥的老父亲!”
“艹……”怎么那么不会说话?!他就怕司年说的话一语成谶,他把人搁心上了,人家要是把自己当儿子了……就真他妈太狗血了。
顾浔差点给司年来了一折扇。
司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