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进攻,揉弄她的阴蒂,榨出数不胜数的淫液。只听她尖叫一声,椅子表面落着绵绵细雨,全是动情的证明。
她再没有别的话能说出口,瘫在椅子上,窗外又是闪电劈下,映在他的瞳孔。
“窈窈,我们把那幅画挂起来吧。”易筵成抚摸着身下不断起伏的娇躯,从她身体抽出来,吸收不了的白液跟着溢出,他却用肉棒顶端接住,再顶回去。
林药药的指头动了动,呵出长气,头顶在他下巴,“嗯?”
“我不介意了。”他将她抱起来,移到更柔软的小沙发上,见她的膝盖都跪出红色,心疼地用掌心揉,同时分开她的腿,继续轻缓插弄,“那就是一幅画而已。床头有点空,挂上去刚好。”
林药药拉下他的脖子,想看他的表情是否真挚,他也正盯着她,“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他拉着她的手在唇边亲吻,“只要你爱我,我拥有你的现在,以前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幅画冲击太大,让我没能那么迅速接受过来。我现在已经调整好了。”
而且,曾经那些人跟她有过的,他们以后都会有。
他还会做得更好。
“易筵成……”他忽然加深的进入,使林药药忍不住扬起脖子,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