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我前段时间给你买了件衣服,早上刚寄到,张嫂拿去洗了。”
这是她第二次专门为他买东西,却不像上次有任何契机,易筵成问:“是什么?”
“衬衣。”肉棒正在穴里反复顶,那股惬意让她的媚态扩到指尖,林药药抚摸他的大腿,“我喜欢看你穿衬衣。”
“等熨好我就穿。”他埋进她的头发间,唇细碎地印。
“你五月份有时间吗?”她又说。
她这么问,应该是需要很长一段空闲。易筵成想想,“我可以把休假安排在那时候。”
“5月5日是立夏。”林药药说,“春天要过去了,我们去补个蜜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