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声发颤,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嘴间溢出点点呻吟,眸色迷醉地看着他。
    这样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永琪,他操着滚烫的极力翻搅,肉头擦过一层层软肉和褶皱,几抽几送,就将她送上了欲浪尖儿。
    “唔呜”,知画紧咬着粉唇,不住地发抖,蜜液如潺潺流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娇吟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倒像是哭了。
    如此几次过后,永琪发现了,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肏弄她,她总是咬着唇浅浅低吟,压抑着不叫出声。
    有时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激起了男子天生的凌虐欲,让他兴奋狂抖。
    永琪低头轻啄她的唇角,胯下顶得又缓又深,在她耳边哑着嗓说问:“嗯?怎么不出声”
    知画被他肏地发软,双手攀着他的背,朱唇轻咬:“不行的,夫君太厉害了,知画若是唤的声太大,姐姐听了会难过的”。
    永琪瞳孔有一瞬的凝滞,是啊,他和知画正行着夫妻间最亲密的敦伦之事,方才,他的阳根刚破了她的处子身,此刻滚烫的肉棒埋进她花穴里反复肏弄,欲罢不能。
    而他的原配妻子就不远处的屋内,或神伤,或哭泣,或悔恨。
    禁忌,刺激,一种从没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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