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刺激。如暗涌的河流,决堤的坝口,激的他浑身颤栗。
一时间,腹下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他箍着她的柳腰,快速律动,充血勃涨阳物直捣花心,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粘腻水声此起彼伏。
“啊唔”,身下的人脊椎一酥,下意识娇吟出声,过后才用玉缎般指尖捂着嘴,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知画私处被他肏得蜜汁涌流,湿液涟涟,她眼眸浸泪,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不解为何自己都说了小声些,他还要如此激烈。
她周身滚烫,椒乳跟着律动摇晃打圈,水光润泽,上面染着他的汗液和吮痕,奶尖被他吸的挺立,勾人发紧。
知画卷卷的睫毛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激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
永琪喉结滚动,悍腰一沉,粗涨的肉茎尽根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舔:“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腰抽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唇,与她缠吮,舌尖相抵,唇舌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