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吟,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舔净流下的唾液。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迭软肉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劲勃的肉根在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
“啊唔”,绵密的快感颤得知画腰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吟,任由蜜液倾泻而出。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浪翻滚,情潮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床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阳具肏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数不清的高潮让她无力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