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的喉咙滚了滚,有什么情绪像深而厚重的疾风骤雨,让他心里生疼而压抑,可最让他难受的是,他已经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反驳了。
    他合了合眼,沉默须臾后,干涩地开口:“我没办法说什么,但我真的从未忘记过我们的曾经,你如果见了我难受,我就过段时间再来,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小燕子用力抹了把眼泪,装着不为所动地背过身去,心里却在发颤。
    知画自浴房出来后就不见他人,问了丫鬟才知道他进了小燕子的屋,纵然知道两人有了隔阂,可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轻易扯断,只要小燕子肯服软,永琪难保不会拒绝。
    她轻蹙着眉守在门外,直到瞧见他出来,才松了口气。
    她脚步轻快地迎上去,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才拉起他的袖口,轻声说:“知画等好久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微楞了瞬,半晌,才抬起手,掌心落在她头顶,轻轻地揉了揉她的乌发:“那为何还要等?”
    院子?的夜蛙一声一声地叫,  合着参柳树上的蝉鸣,像是某种双重奏,停一阵,  歇一阵。
    “不好吗?”,她浅浅地笑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好似眼底只能装下他一人。
    “这样夫君难过的时候,就不会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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