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嗓音浅浅的,每一字都轻盈有力,像无孔不入的春风,?紧紧包裹抚慰着他挣扎,不安的内心。
当天夜里,他什么都没再做,只是抱着她轻吻,从额头、鼻尖、脸颊到唇瓣,细细地吮,轻轻地啄,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永琪终究没有等来小燕子,他的生活被另一个姑娘占据了。
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清晨的深吻也是给她,两人几乎寸步不离地黏在一起,就连膳食都要交津相喂。
夜里她就娇软乖顺的任他肏弄,每次都被灌得满满当当,他有时来了兴致,也会玩着花样将人狠狠肏哭,事后,她也只是有些委屈,小声央着他,下次可不可以轻些。
渐渐地,两人开始白日淫欢,书房门时常紧闭着,或倚着书柜,或撑在案桌,与她偷欢,有时小燕子还在外头院里打鞭耍趣,他已昂首捣入花穴,纵情顶送。
难耐、背德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兴奋而刺激。
两人身体愈发契合,每一次欢爱都比上回更加极致,那是一种他无法形容的感觉。
占有的愉悦泛着涟漪,在脑中渐渐颤栗,不断累积,释放的那一霎,滔天欲浪直冲云顶,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