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
彩笺将她扶起来,替她拍掉身上沾的叶子花瓣和尘土。
“你看,这不就冻着了,回头煮碗姜茶,小姐喝了,钻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叫洛惊鸿的人,还有一个叫连诀的,他们好像挺有来头的,是什么城主。”
“小姐,就当是梦一场罢,醒了后,我们还得往前走呢。”彩笺柔声劝,仿佛怕惊扰了她一般。
“嗯,是一场梦,一场梦……”
风挽尘脚下虚浮,一个不稳,又栽倒在花间。
“小姐,哎呀,尺素,尺素,过来搭把手!”
尺素从前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咦,小姐你怎的还在这里呀,我刚刚过来怎么没看见呀?”
“你眼睛长在脑门上了!”彩笺没好气地呛她。
尺素瞥见那片扶郎花中间塌下去的一块,顿时了悟。
“原来躲在这里睡觉来着,难过我寻你不得。”
“你还敢说,作为贴身婢子,自当寸步不离小姐左右。你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哪有半点为奴为婢的样子!”
“小姐不让我跟着嘛!”
尺素上来扶着风挽尘起来。
“好了,我头疼得紧,你们莫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