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跪在元子涵身侧,继续说道:“当时情况紧急,那贼人就要过来抢,清容一时紧张,怕药草落入贼人之手,便将那药草给吞了。”又朝安乐王妃和陈思薇福身道:“清容有愧于各位的期望,实在是对不住。”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再没有人说话,裴清容心跳如鼓手心冒汗,太后给她什么责罚她倒是不怕,更多的是一个身为医者的自责。
陈思薇听到这样说,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些天她看着睿儿生病,自己也生不如死整日以泪洗面,恨不得亲身替他受了,只怕着宁远王早日采药回来医治好睿儿。就算只有半株药草也是好的,只要能让睿儿减轻痛苦,她这个做母亲的什么都愿意。
陈思薇身怀六甲不便行礼,也站起来说道:“太后,宁远王与王妃此番涉险为睿儿采药,孩儿已是感激不尽,恨不得结草衔环来偿还恩情。还望太后万万不要责罚王妃,王妃也是一时心急,况且王妃还被那贼人劫持,孩儿光是听着就后怕不已。王妃为人如此无私善良,薇儿又怎会心有不快呢?”
那安乐王妃也说道:“是啊,此番你们去寻药,本妃都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那药草难得。谁知还真被你们给找着了,本妃就已经甚是高兴,怎会怪罪?”
太后也不禁笑道:“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