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是这点事也值得你们俩一个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请罪,你不也说了,当时情况紧急事出有因。你们此番是立了功,哀家又怎会责罚你们?”想到睿儿,又不禁叹了口气,“虽说那药草只有半株,但想必也是有些功效的,怪只怪哀家没这福分,不能看着睿儿痊愈了。”
不多时,便有太监通报道药已熬好,随即萧请让便提着食盒进来,跪地说道:“参见太后,王爷王妃。草民已将这药熬好,未敢假手于人。”
太后道:“起来吧,你也是有心了。”
药已经熬好呈了上来,安乐王妃忙亲自端着不敢假手于人,小心翼翼地连走路都都不敢使劲,生怕洒出来一滴,仿佛端在手里的东西会稍纵即逝。
进到里屋,睿儿还在床上睡着,躺在床上浅浅地呼吸着,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翕动,若不是因为长了些个红斑,也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陈思薇伸出手,轻轻推了下,唤道“睿儿”。
那睿儿睡眼朦胧,拿手揉揉眼睛,迷糊道:“娘,怎么了?”
陈思薇温柔慈爱地笑道:“起来喝药了,睿儿。”
那睿儿听到喝药,面露难色。陈思薇安慰道:“没事的睿儿,喝完这顿咱就不喝了。”
睿儿一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