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全不相同。”费英东道:“外人只道鹿的腿上的筋好。却不知鹿擅走,腿筋干硬,这颈部动弹不多,故而筋质软嫩,才是上品。”徐光启放下筷子举杯向费英东一敬,二人一饮而完,徐光启赞道:“好酒。”费英东道:“辽东人并不习惯饮这女儿红,酒肆贩来只是给那些来这里做官的外地人喝的,但小弟以为此酒香而不烈,浓而不醉,正是我读书人该用之物,适想我们读书人若也像楼下那位一样狂饮而醉岂不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狂气。”徐光启拍掌道:“我们不是傲世狂生,自然用不着狂气。”一边又拿过酒壶给二人重又斟满道:“我记得当年我在京师顾宪成顾先生家中求学的时候好像见过费兄。”费英东笑道:“哈哈,徐兄好记性,不错,我们是见过。”徐光启道:“故人重逢只怕不只是为一杯酒吧?”费英东道:“徐兄说得是。我听说徐兄今年大比未就,屈尊在礼部主事韩大人幕府,不知可是真的?”徐光启道:“是,韩大人此番得马堂马公公提携,破格升为礼部侍郎,小可有幸入他幕府。”费英东道:“那徐兄先韩大人一步来图伦城,应该是要看看李成梁大人所报女真宾服之事是真是假了。”徐光启道:“是的,朝廷鉴于当年仇鸾为俺答请封之故,所以万事都要求个准确无误。”费英东一击掌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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