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那个妄人胡乱写来骗人的。这我就放心了。”张显庸道:“你上当了就不生气吗?”努尔哈赤道:“在下上个当没什么,只要戚大将军没事就好了。”
张显庸把两张信拿到手中对了对,然后道:“你真认为是妄人写的吗?”努尔哈赤双眉一锁道:“少天师是什么意思?”张显庸道:“戚大将军就在登州,而且我敢说刺客也已经到了。”
努尔哈赤惊愕的道:“少天师此话有何根据?”张显庸站起来到门口看看,见只有扈尔汉一人站在那里,方才回身道:“大贝勒,有所不知,戚大将军在张居正死了之后就获罪了,被皇上免了北疆总镇、宣、大兵马都督的职务,困居济宁老家,行动坐卧都受锦衣卫、和东厂的监视。唉!戚将军心绪不佳,另外疾病缠身,早就不是当年的‘戚虎’了。今年三月,戚将军更是病入膏肓,家父亲到济宁为其诊治,仍无效果,服了一颗我龙虎山的金丹才苟延至今,上月戚将军提出想到蓬莱他的老宅住住,看看海上三山,但皇上不准,后来朝中佟阁老,一再上表,说戚将军是立过大功的人,皇上应该体恤一下他最后的心愿。皇上无奈,只的充了,但皇上又怕戚将军泛海逃了,就把他的家人都押了起来,只命戚将军的二子戚安国、戚兴国保戚将军东来,本来这个消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