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的,可戚将军一离济宁这样的信就满天飞了。”
努尔哈赤想了想道:“莫不是朝中有人走漏消息?”张显庸道:“执东厂大太监马堂的父亲,当年和倭寇做过贩卖女子的生意,是被戚将军亲手杀死的。”努尔哈赤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不用说了,这必是那阉狗故意走漏的消息。”
张显庸道:“所以我接到信后便急速赶来了,戚将军虽然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但怎么样也不能让倭人伤害到他。”努尔哈赤站起来一拱手道:“努尔哈赤愿为戚将军出一份力。有何差遣,少天师只管吩咐。”
张显庸道:“你又没见过戚大将军,怎地就愿意为他出力?”努尔哈赤道:“我虽然没见过戚将军,但耳朵里听他的名字,也听的多了,这等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努尔哈赤能为他作些事,也不枉了。”张显庸赞许的点点头,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后道:“你去歇了吧,这些事明天咱们再说。”努尔哈赤看出他欲言又止。也不多问,拱手而去。
夜至三更,努尔哈赤睡的正熟,突然心下一动,猛的坐了起来,就见张显庸正站在他床前,见他起来,食指放在口边做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嘴贴着他的耳朵道:“你可愿与我去见戚大将军?”
努尔哈赤的睡意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