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去嫁人,你若是有意,自个向她求婚,她一点头,一百二十箱的嫁妆我马上备好,若是她不情愿,我绝不许她委屈着上花轿。”
吴千山快给沐扶苍跪下了,哀求道:“小姐,我实在不会讨好女人,紫山姑娘最听您话,您替我说说吧!”
沐扶苍一脚踹在吴千山腿窝上,笑骂道:“你啊,口口声声说自己多爱护紫山,却连叫她高兴都做不到,让我怎么好意思和她说亲。我先把话放这,紫山已经由我赎了身,现在是良家妇女,她爱嫁谁嫁谁,我也管不到,倘若你真有心,自己去求她答应。”
吴千山愁眉苦脸道:“我的心可是真真的啊。”
“我先问你,紫山平时喜欢吃什么?她最爱什么衣裳?最恶什么事情?舞的是刀还是剑……”
沐扶苍一连串问下来,吴千山唯有摇头,沐扶苍笑道:“连人家姑娘吃甜吃咸都不知道,你是把心都用在我这了吧。先吃饭,明天我要往西走,去粮仓里瞧瞧。”
吴千山红着脸:“好了,好了,小姐点拨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唉,求老婆比做生意还难。”
西北的羊肉粗饼不讨妙妙子的喜欢,她歇过一夜便牵着驴子和沐扶苍告别,沐扶苍稍微往旁边移开目光,看见白哉子朝她点头,方回礼道:“我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