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闽钰儿公主来了……”
闽钰儿?
他看齐叔晏,随即回头,“把她请过来。”
“江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回大人,江太医现在……不见了。方才还在殿上喝酒的。”
“不见了?”
闽钰儿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孟辞从塌上下来,忧心忡忡:“公主,麻烦您照看一下殿下。”
横竖闽钰儿已经见过一次了,这里能照顾齐叔晏的,也就她一个人了。
“哦,好。”闽钰儿有些局促,还没问齐叔晏到底怎么了,孟辞就掀开帘子,踏着步子出去了。
一阵凉气涌进来,女人往后退了退步子。那些侍卫养成了缄默不语的习惯,只把头垂着,闽钰儿想了想,随即把怀里的兔子递给一个人,嘱咐他:“把这个照顾好。”
屋子里外隔了一道帘子,帘子外冷寂,帘子内却是拨了暖炉,暖意洋洋。齐叔晏额头紧蹙,闽钰儿掀开帘子轻手轻脚走过来,拿帕子为他擦拭汗。
低头瞄了一眼,男人脖颈线修长,及至锁骨,都是说不出的匀称。胸膛微微起伏,皮肤和手是一样的颜色,微微泛着褐色光泽。
至于那道伤口……闽钰儿没敢多看,她垂下眼,看着男人有些吃力地躺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