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自小被送入道观,年少为帝,对他生来就被下蛊,忐忑的命格一无所知。
所以哪怕卦象陡然有了这么大的转机,众人也是一再谨慎,不敢走漏风声半点。
“在上饶太阴。”江太医道:“我已经吩咐人下去了,今天晚上应该就能找到。”
“然后呢?”常山道人敲了敲桌子,“找到人了你们打算如何?”
“把那个女人接进宫里来么?”
江太医和孟执监都凝眉不说话。常山道人气得险些要掀桌,他说,“你们这是要逼着钰儿下位是罢?”
“要把那什么破局的女子带进来,然后撮合她和齐叔晏?”
“你勿要激动。”江太医抬手,“目前也只是先把人找到,其余的事情要再商量。立后兹事体大,岂能儿戏?”
“亏你们也知道不能儿戏。”常山道人顺了顺气,“我今日,不过是把丫头喊过来坐一会儿,你们就闹出了这样的事,要我如何跟她交待?”
“告诉她,要想齐叔晏活命,你们就得把另一个女人迎进来,和她一起侍奉齐叔晏?”
“休得胡言乱语。”孟执监开口了,他一双眸子带着寒光,“我们也不想这样,但事已至此,我们能如何?”
常山道人站了起来,“不管你们能如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