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钰儿若是受了一点委屈,我就立即把人带回去,管你们是破局还是困局。”
“你要去哪儿?”江太医见他要走,又怕他激动生事,“孟辞和犬子已经进宫去禀告了殿下。这事殿下既已是晓得,那自有他的打算,你不可胡来。”
“哼。我胡来。”常山道人回头,“我能胡来么?”
“你们上下老少把齐叔晏看得比命还重要,旁人哪里敢生事。就是公冶家的……”他说公冶家说漏了嘴,突然一怔。
孟执监满脸寒气地抬头,看着他,“这件事,我劝你最好守口如瓶。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再翻出来,只会惹出嫌隙。”
江太医缄默不语。
“哼。”常山道人已经无话可讲了,顿了一晌,才回身掀开帘子。
他说,“做了错事就是做了错事。你们除了能瞒着自己,和不明所以的傻子,谁也瞒不住。我看公冶家那个二小子,很有几分本领,你们要小心他……”
忽然停住。
他进来,是想看看闽钰儿醒了没有的。方才孟执监煞气冲天地进来,他顿时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来了,赶忙用了迷香让小妮子昏睡了过去。
没想到再进来的时候,闽钰儿已经不在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榻,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