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维持一会儿，可她宁愿不维持，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艾薇一手把着玛丽的脑袋，握着锯子的手一边用力在她的脑袋上摩擦。鲜血和骨渣一股脑流出来，艾薇每锯完一下，就要在上面吹一口气，把碍眼的骨头渣吹散。
玛丽疼的已经喊不出来了，她的身上像是安装了一个马达，不停颤抖。她每吹一口气，她就会恢复一点意识，然后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艾薇一边锯，一边轻声对玛丽说，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是切菜一样普通。
“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背叛我。背叛我，就是背叛整个无极山。可能因为这几年太平静了，你们已经忘记了背叛我会是何下场，没关系，今天你们就会重温，感受的也更深切。”
艾薇在玛丽的脑袋上锯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咣当一声把锯子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一脸兴奋和期待之色。
“来，让我来看看，这脑子是怎么被动手脚的。”
艾薇轻轻地，仔细地，将中间那块三角形骨头拿走，露出里面颤巍巍，白花花的脑髓。
“啧啧，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艾薇仔细看着，眉头拧在一起，她使劲挠了挠头，一脸苦恼，像是不会答题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