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她看向赵慧霞，赵慧霞顿时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来，别怕。”艾薇冲她微微一笑，伸手要过来拉她。她的手上全是鲜血，赵慧霞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紧紧地盯着这只手，不停摇头。
艾薇抓着她，把她带到玛丽面前。玛丽两眼里流出血泪，恶狠狠地盯着前面，吓得赵慧霞不停尖叫。
“来，你来帮我看看，她的脑子里究竟有什么不对劲，是多了什么东西，还是少了什么？”艾薇按着赵慧霞的头，将她的脸对准了玛丽裸露在外的脑子。刺鼻的腥味，都快让赵慧霞窒息了，她不停挣扎，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惹怒了艾薇。
“不，不，啊，啊！！”赵慧霞简直要发疯。
“废物，你也不知道！”艾薇一生气，将赵慧霞的头使劲往下砸，赵慧霞的脸直接砸在了玛丽的脑子上，她恐惧地只知道尖叫。玛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艾薇扔下她，冷哼一声。手一伸，一条毛巾就递到了她手上，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
过了一会儿，慢悠悠转身看着其他皮衣女人，嘴角微微一扬。
“你们都看到了？”
“看，看到了。”那些皮衣女人纷纷把头埋下，不敢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