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缩着往后退了退,可仍旧梗着脖子昂起头对那男人傲然道,“我是或时他娘,你说今天这日子这位置是不是该我和他爹来坐。”
旁边原本被严大娘神来之举惊吓得呆住的宾客,这时终于也回神了。窃窃私语之声立时在正堂里像蜜蜂嗡嗡声一样响了起来,各种指点的意外的嘲笑的看好戏的目光顿时齐刷刷的从严大娘脸上飘来飘去。
站在旁边的司仪这下也终于尴尬的回神了。
他看了看满脸恼怒站起来就想甩袖走人的男人——南楚的左相,叶灵儿的亲爹,又望了望自称严或时他娘的乡野女人,暗下在心中默默叫苦。
别人当司仪,只要高唱几句就欢欢喜喜完事了。他当司仪,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破事来。
看这野女人的架势,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按道理,新人待会叩拜的确实应该是男方的高堂,可这事之前为什么没有人跟他说一声啊。
而且,新郎还请了左相与他的夫人一齐到严府主婚,虽说这不合规矩,可这样更显得左相中意严或时这个女婿啊。
这野婆子不会是谁雇来这特意捣乱的吧?
要不然,新郎为何自己闹这种事拆自己的台?
司仪越看,越觉得严大娘可疑。
默默跟在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