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后的严老爹这时看出情势不对,倒是不断的拽她袖子想让她住口别闹事来着,可严大娘这会哪肯听他的。
“大伙来评评理,儿子成亲,该不该我和他老子来受他叩头行礼?”严大娘见那气势不凡的男人只冷着脸却不说话,只觉他心虚了,立时眼睛一转,看着屋里观礼的宾客,大声拉起同盟来。
她的话自然没有人敢附和,今天能来这参加婚礼的,大多都是冲着左相嫁女才踏进严府。
不然,谁会给严或时一个微末小官什么面子。
左相眯眼冷冷扫她一眼,自然不会自掉身份与她一介乡野妇人对嘴,只扭头看了一眼仍在圈椅坐立不安的妇人,道,“夫人,既然这是新郎父母亲自赶来,我们让贤就是。”
叶夫人心里也恼怒自个女婿办事离谱,可这满屋宾客都在看着,若这时候他们与这乡野妇人起口舌之争,或一怒之下拂袖离去,将来别人只会笑话她的女儿。
所以,这会叶夫人也只得忍住气压下心头恼怒,默默站了起来,与左相一道站到旁边将上首位置让出来。
她自然也认为严大娘不可能是别人冒充严或时亲娘的,因为待会新人到这行礼,是否血缘父母,一眼就可以看穿。
“新郎新娘进屋,”外面一声欢喜吆喝,打断了